1826 新日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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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内部到底有多大,哪怕我在这里已经呆了相当一段时间也仍旧没有‘弄’明白,说起来,我根本就没有走出过房间并非只是一个房间,我在中继器内部醒来后,转移过好几个房间,但这些房间很少有窗户,视野受到限制,给人一种“整个中继器就是由这么几个房间构成”的感觉,不过也会另外有“应该更加广阔一些”的想法。,: 。所见和感觉上的矛盾,让人有些在意,即便如此,想要走出房间组成的‘迷’宫也似乎不可能。

    我不会在实践和目测之前就下定论,多年的神秘事件经历,让我十分清楚,有的时候甚至就算目测和亲身体会到了的情况也不能算是事实。因此,观察房间,走廊和窗户外的景象也是我一定会去做的。这么说也许不恰当,我觉得自己所经过的房间,包括那些窗口位置不一样的房间,其实都是同一个房间,从观察所得到的表面信息来看,似乎是走廊上陈列着许多房‘门’,而走廊七拐八折,没有个尽头,但在我的直觉中,走廊其实只有一条,房间也只有一个,所目视到的不同,其实仅仅是视觉感官上产生了错觉,不过,错觉如此频繁和真实,也实在透‘露’出这个中继器内部的诡异。

    我对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了解不多对所有的中继器都了解不多。所知晓的情报和直觉感受到的信息,只能让我拥有“中继器的原型是一种有意识的特殊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名为瓦尔普吉斯之夜,而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核心是‘精’神统合装置。”

    我对“‘精’神统合装置”有所认知,但这并非是我从谁的口中获知的情报虽然在记忆里像是从什么人那里得知的,但从个人感觉来说,更像是“早就存在于记忆中,只是平时都没在意,注意到的时候就冒出来的信息”。正因为对“‘精’神统合装置”有所认知,所以,对“人格保存装置”的认知也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当然,从逻辑上来说,我对“知晓‘精’神统合装置就会知晓人格保存装置”这一情况抱有质疑,但我也不可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

    首先,将自己无法解答,但实际存在的问题当神作书吧既成事实来确认,当神作书吧是解决新问题的前提基础,这才是我最习惯的做法。在拉斯维加斯中继器里,我也是这么生活的。时间在这里没有意义,过去的事情也会变得无所谓,我不会忘记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又是为何来到这里。我决定向前看,而将已经过去的事情,经过戏剧化后,当神作书吧日记写下来。因此,之后若有人看到我的日记,一定会吃惊于我这个写日记的人,为什么会将“其他人的事情”都写出来吧,也许会有人猜想,莫非是亲眼看到了不成?但其实答案很简单:虽然其中有不少和实际情况相符的情节,但从写神作书吧者的我的情况出发,大部分是我根据自己的感觉有时是心血来‘潮’,有时是模糊的梦境编写出来的,那真的是一种十分随意的做法,甚至于,我有时也不会去考虑它是否符合“逻辑”。

    说到底,当我观测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时,就已经觉得自己的逻辑正在变得支离破碎,有太多自己没能知晓,无法理解的情况发生,让我对自身的生活之离奇和神秘也叹为观止。既然我对自己的生活都不抱有“逻辑”的期待,那么攥写伪日还有什么逻辑可言呢?

    我觉得真实与否,逻辑与否,并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倘若有日记”,是否将身为神作书吧者的我视为一个‘精’神病人,对我而言也同样不是太过重要的事情。我仅仅是在抒写我所看到的,感受到的,体验到的经历,并往其中添加了名为“戏剧化”的佐料而已。

    读者是否能够从这真真假假的,神神叨叨的,充满神秘‘性’又缺乏逻辑‘性’的情节中,分辨出真相,对神作书吧者我本人来说,也算是一种乐趣一种在拥有读者之前,在下笔之时,就能感受到的乐趣。

    转回正题,我在拉斯维加斯中继器里平复心理和身体上的疲乏和伤口,探索着中继器内部的情况,在这个过程中,存思自身存在的意义,坚定自己继续前进的信念,记录自己的过往,以及获取自己所能获取到的情报大多数时间,我都用来思考,而并非是身体力行,在察觉到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内部的环境就宛如一个重复‘性’的‘迷’宫后,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如今所在的房间里,而我也无法说明这个房间到底有什么特殊,说到底,我只是在那仿佛会无限延伸的走廊和多处房间中,选择了其中一个房间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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