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的技术真的太好了。我现在感觉走路也不疼了。”奶奶正在二楼的楼梯来来回回走，别提多兴奋。
经过叶凡的按摩，她的脚已经好很多。
最起码，走路的时候没有疼痛感。
人老了，看中的就不是金钱了，而是身体。特别是她这种富贵之家，很乐意用多点钱给买平安，。
“奶奶，你的身体本身就很硬朗，我只是随意帮帮忙而已。”叶凡跟在奶奶的旁边说道。
“你的嘴巴就是甜，不像我的孙子，平时冰冷冷的，对我也一样，也就对素素的时候，好一点。”奶奶一边走，一边感叹道。
其实，她也发现叶凡和殷素之间的奇怪关系。所以，她之所以跟叶凡这么说，也有一些试探的意思。
“师姐夫倒是挺成熟的，不像我，平时嘻嘻哈哈，师姐总是说我呢，作为一个医生，不能太嘻哈。”叶凡也感觉到对方的话的意思，侧面表露一下自己的态度：我跟师姐，没那事，您就别操心了。
“你平时跟素素都在一块？她……有没有什么别的追求者？她的条件那么好，我那个孙子平时又不懂浪漫。我怕她被人抢走了。”方奶奶拉着叶凡的手，一脸严肃地说。
叶凡心想，你老人家这话，问得很直接啊。
“这个……下班以后我不知道，因为下班我就回学校。”叶凡想了一下说，“至于她休闲的时间有没有什么别的安排，我也不清楚。我们师姐平时冷着脸，很少笑，我都不敢跟她开玩笑，也就不敢问这问那的。”
“那倒是……哎……不说也罢。”方奶奶叹了一口气，“我们去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有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桌，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方奶奶又发脾气了：“小博怎么不回来吃饭啊？平时工作就这么忙？孙子跟儿子一个样，都不顾家。”
黄雅琼赶紧说道：“小博最近不是在忙盗墓的事情吗？忙一些也正常的，素素啊，你平时有时间多去看看他。我怕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垮掉。”
“看什么看？我觉得你们早点结婚更好，生了孩子，他不就要经常回来了？”方奶奶将筷子放下，脸色不好看。
叶凡全程没开口，这是别人家的家事，最好不要插嘴，而且这家人也是富贵人家，不好惹的。
殷素一边陪笑，一边给叶凡使眼色。
一分钟之后，殷素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接了：“喂，我是殷素……紧急手术？好的，我现在就回去……”
方奶奶，叹了一口气：“哎……看来又只剩下两个没人要的女人吃饭了。”
黄雅琼听到这话，脸色大变，随后尴尬笑了笑：“素素啊，就算工作忙，也要记得休息。我给你们两个准备了点东西，你们拿回去吧。”
“阿姨，这怎么好……”叶凡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打断了。
殷素笑着说：“谢谢阿姨，叶凡，还愣着干什么？需要我这个导师拿东西吗？”
最后，两人坐在车里，后面放着礼物。刚才叶凡扫了一眼，大多数都是名牌的烟和酒。有一些烟还是特供的，就算有钱人也买不到，这是身份的象征。
“叶凡，你怎么这么不精明啊？”殷素一边开车，一边对叶凡说道。
叶凡不是很明白，于是反问：“师姐，我看到你使眼色之后，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这配合打得多好啊。”
“总之，以后精明点。”殷素回了一句，并没有争论：“后面的烟酒，你拿走吧。算是给你的报酬。”
“我要这玩意干什么？我又不抽烟不喝酒的……”叶凡看到殷素的眼神，硬生生地吞下了接下来的话，随后，为了拉开话题，问了一句：“师姐，我怎么觉得这家人有些奇怪，从方奶奶的话来看，是不是有些内幕？还有，这两次都没有看到方叔叔。”
“人家的事情，你问这个多干什么？”殷素把车停靠在医院门口，然后说道，“下车吧。”
就在此时，叶凡的手机响了：“喂，平姐……什么？怎么会这样啊？好的，我现在立刻回去。”
殷素听到这话，问道：“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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