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张献忠的话，王晨捂住了胸口，感觉心口真的好疼。瞅了一眼跟前的马车，王晨忍不住问道：“可是那陈圆圆？”孙可望去抢人好像就是陈圆圆，至于其它的八艳王晨记得不是很清楚。
张献忠有点傻眼，他并不知道里面的是谁。孙可望走了过来说道：“大人那陈圆圆不曾见过，这里面的也是两位绝色，绝对不比那陈圆圆差。”
王晨忍不住捂紧了胸口，感觉上胸口更疼了。不是陈圆圆那就是其它几个了，可是感觉上好亏。不是说孙可望掳走陈圆圆，然后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讲道理他应该天生对陈圆圆敏感，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马车里面偷看的柳如是不知道为啥，听到望尘的话感觉很生气。说起来秦淮八艳自然互相知道，她们谁也不会比谁差。可是看王晨那样子，对于她们明显很失望。说起来她们都是心高气傲，最起码在比较美丽上面还是有点底气的。
看看王晨那看不起谁的样子，他知道陈圆圆应该也知道她们，可正是这样才让人气的慌。咬咬牙柳如是小声的说道：“他很失望啊？”
顾横波挑了挑柳眉说道：“这人……很过分。”
张献忠有点不明白，连忙说道：“大人绝对是美女，请两位姑娘下来……”马车被孙可望拉开了门，呵斥了几声两个姑娘就下来了。
孙可望指着左边的女人说道：“大人这位是柳如是，这位是顾横波……”
的确是美女，标标准准的美女，可以说人在眼前站，仿佛画中人一般。王晨并没有觉得惊艳的走不动了，后世王晨见过太多了美女。常年在走私的路上，各种美女都没有少见。的确是惊艳了，可也就是惊艳了。那些说美的能让男人走不动的女人，王晨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
看了两眼王晨很无奈的接受了现实：“好吧，好吧，就这样吧。她们俩换三门新式火炮，多了也没有了。如果不想你们就拉回去……”挺失望倒是真的，美女只能是生活的调味剂，算不上必需品。
不知道为啥，王晨这个很失望的样子，让一边的柳如是和顾横波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们见惯了那些男人对她们色眯眯的样子，那种恨不得一口吃了她们的样子。可到了这里怎么就感觉不好使了呢？当然她们永远不明白，单纯的美并不足以形成诱惑，什么制服什么知性什么挑逗，她们比起成熟的女人差多了。也只有古代的这些缺心眼的爷们，才会喜欢这种干煸小萝莉。
“你们上马车吧，唉……好歹是有几分文才……不算很亏。”王晨嘟囔了一句，可却是让两个人感觉有点冒烟的冲动。哪怕是张献忠都有点傻眼，难道说这位大人不喜欢美女，而是龙阳之好？不知道为啥他就扫过去一边的李轩，这让站在一侧的李轩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朝着张献忠看过去，莫非这人要算计自己不成？
柳如是绝对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这个敢自杀的女人，也敢在那么困难的局面下救出钱谦益，足以说明心思缜密却不乏勇气。王晨这个态度让她有一种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玩意，这让才学甚高的柳如是十分不岔……
“妾身虽然为红尘女子，却也少有学识，一般男儿都不如妾身……”这是在为自己证明了，毕竟柳如是说的真的是。若真的论学识，王晨拍马都追不上她。
王晨勾起了嘴角：“学识？你说的是那些方面的学识？”
柳如是盈盈行礼：“琴棋书画诗词对赋略有涉猎……”好嘛王晨真的是拍马都赶不上。
王晨拍手说道：“好一个柳如是，当真是大家……可在我看来，你会的这些东西……和路边的石头一样，可有可无。”王晨真不知道她有啥骄傲的。
这么嘲讽自己最高的才情，这是绝对不能忍的：“我有一对大人可敢应？”这是要比试一下了？
王晨冷笑，好一会儿说道：“不敢……”不敢？你装的这么厉害干什么？这让柳如是胸口一闷，好想给他一拳？一边的张献忠也以为王晨会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谁知道王晨居然就这么痛快的认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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