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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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不自觉地垂下眼眸,仔细一想,突然冷哼一声,柳眉一挑,清叱道:

  “我只认识杨天宇,他是我最敬佩的杨家后人,温天宇是谁?我不认识,而且我早已许配他人,劝你立断此念。”

  温天宇异常恼怒,从鼻中哼出两声阴森之笑,向月华挺进一步:

  “展昭也投靠长沙王,凭什么他能得到你,我却不能?你有所不知,当年他接近二姑夫博取信任,可关键时候,却成了狗皇帝的走狗鹰犬,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他不过是个见利忘义的无耻小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月华问。

  “当年我爹死在延州狱中,二姑夫派人暗中调查,查来查去最后竟说我爹是自杀身亡,如此一来,我爹成了畏罪自杀的懦夫,狗皇帝成功脱罪,后来我得知,此人正是开封府的展昭,而他后来平步青云,晋升为开封府六品侍卫......”

  提起展昭,温天宇异常扭曲的脸上满是嫉妒愤恨。

  月华低头沉思,心上怦怦直跳,当年父亲远在秦州,分身乏术,却派展昭调查杨舅舅的死因,可见当年父亲最信任的人,便是他,但他却绝口不提。

  若展昭背叛了父亲,为何父亲临终前从未提及?且两位兄长与他交情甚好,若说展昭现在变节还有几分可信,若说七年前,月华笃定此事另有隐情。

  “展昭当年调查的结果,定有道理,此事我会去查实,毋需你操心。”她冷道。

  温天宇英俊的脸上露出了阴森诡异之笑,让月华不寒而栗:

  “我早料到你对他深信不疑,他日待我事成,不管你待字闺中还是他人之妻,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也绝不会放过那个得到你的人,你始终是我的。”

  月华心上一寒,倏然抬首,愤怒冷叱道:“你怎么如此蛮不讲理、专横跋扈?你若逆天而行,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我家也没了,连姓都改了,我还怕什么?我爹镇守边关多年,尽忠职守,屡立战功,到头来却家破人亡,当年我本要向你提亲,阴差阳错要我成为了你最痛恨的那种人,我不甘心!你若要杀我,现在就动手,给我个痛快了断......”

  温天宇竖起脖子,牙关紧咬,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月华自是不忍心杀他,犹豫间骤然失势。

  见她无意下手,温天宇伸手成掌,抬剑而起,低头深情俯视,鼻下传来她身上的阵阵茉莉幽香,他更是心神俱醉,血脉翻腾,于是柔声道:

  “我知道你一直怪我当年没来提亲,我又何尝不想?我们两情相悦,早已定下终身,是我辜负了你......”

  月华迷惘地望着他,他缓缓将剑回鞘,往前一步,低声温柔道:“当年,杨柳岸畔,落日晚霞,你我相依,允诺终身,这些你都忘了吗?这些年,我一刻也不敢忘记......”

  “我当年,当真与你......”月华低头寻思,脑海一片空白,那一段最重要记忆,竟似被人狠狠挖走,越是思索越是迷惑。

  就趁她低头之际,温天宇竟张开双臂,将她一搂入怀,这柔软幽香的身子,彻底击溃了他内心最后一丝理智,他再无法放手。

  月华骤然一惊,全身一颤,与展昭刻骨铭心的相拥,让她产生深深的羞耻和抵触,她扭身反抗,极力挣扎,怒道:“你放开我,温天宇你放开我......”

  “月华,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七年前我放弃了你,今日我再不会放手......”温天宇紧紧搂着她,怀中之人抗拒之激烈,让他极为恼火,就在她要挣脱时,他眼中一狠,右手一挥。

  月华正催动真气,双手推掌,突觉真气涣散,手脚无力。

  “你今晚就从了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温天宇趁机又把她搂入怀中,更觉她身子柔若无骨,丰腴诱人。

  “温天宇,你竟用下三滥的手段,你放开我,你要是敢碰我,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月华急得声泪俱下,紧拽着粉拳,却再无力挣扎。

  “你是不是爱上了他?是不是?你这朝三暮四的贱人......”温天宇震怒吼着,扬手一掌,重重打在月华的脸上。

  他顺手扯下她脸上的面纱,只见她嘴角溅血,脸上布满仇恨,他双眼缯裂,粗暴地抱起她,走进卧室,月华看着母亲的画作匆匆而过,心上强烈一痛,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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