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喂,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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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六点,天刚擦亮,林建民就起床啦。

    披着军大衣来到厨房,林建民先是换了块蜂窝煤,然后将火门踢开,把饭热上。

    接着提着暖水壶回了自己屋,开始洗漱。

    洗过脸,刷过牙,林建民把水泼在院子里,然后换了身衣裳向厨房走去。

    这时小米粥还没滚开,林建民抬头看看天,然后关了火门,端了锅。从炉子里勾出了两个红薯,用纸包上,向外走去。

    大约六点半,林建民来到了老丈人家。

    此时的白华华已经等在了门口。

    “六点四十的车,你再晚来一会可就误了。”说着,白华华拎着包就要往外走。

    “华华,你吃饭了吗?”林建民连忙追上。

    “吃了,都跟你一样,知道今要进城还不早点起。”白花花白了他一眼,走的飞快。

    “那你吃晕车药了吗?”林建民又问道,白华华神经衰弱,闻不得汽油味,而且还晕车。

    “呀,这倒是忘了。哎算了算了,反正也要提前半小时吃,来不及了,快走吧。”白华华闻言惊叫一声,接着说道。

    “你先去吧,给我占个位子,我回去给你拿药,反正不远。客车还要等会呢,他们哪天不晚点?”说着,林建民转身向老丈人家跑去。

    农村客车都要晚点,谁都想多拉几个人。一般后面车不来,他们就不走。反正被骂几句又掉不了几块肉。

    特别是近几年林下村林上村开矿有了钱,进城买衣裳的人多了,他们生意也好。

    不然,也不会花小十万买辆客车跑客运。这里面利润厚着呢。

    林建民刚上车就听见白华华的声音:“这呢,中间。”

    林建民闻声看去,只见白华华坐在中间靠窗户的位子。于是连忙过去。

    “吃吧,车还要等一会呢。”说着,林建民拿出来晕车药。

    “要水吗?我…”

    “不用,你看,咽下去了。”说着,白华华一仰头,然后张开了嘴巴,示意林建民真咽了。

    林建民见状,点点头,然后掏出了烤红薯,塞到了白华华手里。

    “热乎的,尝尝。”

    “我不吃,刚吃了药,反胃,你吃吧。”白华华皱皱眉头说道。

    “那就拿着暖手吧。”林建民将红薯塞进了白华华手中。

    这时的客车还是小客车,一车也就乘十几个人。

    左右都是两排座位,中间只有一条不到半米宽的过道。

    白华华不能坐前面,因为前面有发动机盖子,有汽油味。而后面颠簸的厉害,所以她一般坐中间。

    “建民,这是带你媳妇进城?”

    “快要典礼了吧?”

    车里都是林上林下两个村子的,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林建民一一应付了。

    随着人越来越多,渐渐有了抽烟的,聊天的。喧嚣的客车里闹哄哄的,就像是菜市场。

    “走了走了,坐稳了,开车了。”售票员喊了两句,然后死机按了几下喇叭,客车发动了。

    从林下村到安武市有南北两条路,都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换句话说,林下村是彻彻底底的山旮旯。

    安武是个县级市,作为全国四大富矿基地之一,算是资源型城市了。

    不过,此时的它还没开始大踏步发展。要到两千年,十几家钢厂陆续上马,这才拉开安武市经济腾飞的步伐。

    但是,市区里的第三产业已经开始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头。

    比如服装,比如饭店。当然也少不了“繁荣娼盛”的某灯区。

    “汽车站到了,下车了啊,下午五点最后一趟,别误了点。”大约一小时二十分,林建民到了终点站。

    “哇…”白华华一下车便吐了,晕车药还是没起作用。

    阵阵凉风吹来,感觉比在车里好受许多。林建民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张望着。

    “怎么样,好点没?”林建民低声问着。

    每一次进城都像是遭罪,白华华一直说自己是“小姐身子丫鬟命”,生来就是遭罪的。

    “没事,你扶我过去坐会。”白华华从包里拽出些卫生纸擦了擦嘴。

    林建民扶着白华华找个摊位坐下,然后要了一份鸡蛋汤,两个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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