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步封走了两步，看着孟妮妮，“你们五个人之中，只能有两个人活下来。”
说完这话，除了孩子，所有人都是微微一颤。
孟妮妮皱着眉头，对着顾步封大喊，“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情愿受罚，我用我的命换我儿子的命！”
而黄苍鸿，则是看了两个保镖一眼，脱掉了上衣，作出了要以死相搏之势。
“换命？”顾步封摇了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你的命那么贱，他的命也那么贱，换来换去，有什么意思？而且，这个野种，是必死无疑。”
孟妮妮涕泪俱下，跪在玻璃前，不停地磕着头，“老顾，我求你了，你就放过孩子吧，他还小，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可以！”
顾步封摇了摇头，“当初，你干什么去了？你和别人风流快活，还怀上孩子时，怎么就没有想到今天？实话跟你们说吧。”
他笑得有些狰狞，“顾城的身体里，已经感染了F病毒。他，现在就是一个传染源。”
“什么？”孟妮妮歇斯底里起来，“顾步封，你个王八蛋，你……”
顾步封并不理他，“而我的两个保镖，在进去之前，我给你们打过了正在研制的疫苗。没错，就是今天，我让你们打的那针所谓的身体强化剂。因此，你们两个不用太过紧张。假如我们公司研制的研苗真的有效，你们两个就将安全地活下来。”
“至于黄苍鸿和孟妮妮，等待你们的，只有痛苦和绝望。”顾步封看了看自己的表，“从你们被送去的那一刻，这个试验已经开始了。两周之后，最多三周，生者生，死者死。在这期间，每天都会有食物和水从专用通道送进去。也就是说，你们不会是渴死饿死的。你们的死因，除了F病毒，只剩下一个可能。”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苍鸿，“那就是，你有能力的情况下，把别人打死。只是，我这两个保镖，属于最顶尖的级别，只怕你纵有杀人之心，也难有下手之力。”
“我为什么要杀他们？”黄苍鸿这时反倒冷静了下来，“我若是必死，又何必让自己死前再多些身体的痛苦？”
顾步封道，“很简单，因为你的内心会更痛苦。在那个密封的地方，我现在授权我的两个保镖，可以对任何女人采取任何行为。你们两个，不是也曾经偷偷地对孟妮妮垂涎三尺么？现在，她是你们的了。在她死前，你们可以干任何事。”
黄苍鸿身子微颤，然后捏紧了拳头。不过，他居然沉住了气，没有说话。
孟妮妮直接咆哮了起来，“顾步封，你个王八蛋！你真不是人！”
而那个孩子，也在里面呜呜直哭。
顾步封此时，还有更过分的。他呵呵一笑，“只你们在里面表演，多没有意思？黄苍鸿，你不是见不得平帆出轨么？那我今天就给你看点儿刺激的。她会给我来点儿从没有给过你的服务。”
说完，他深吸了口气，坐到椅子上，“小帆，来，给我抱抱。”
………
丁云回到自己的店里，已经第四天了。
他当然知道，这三天之中，保护衣公司应该发生了很多变化。
而顾步封那个丧尽天良的试验，必然也已经正在进行之中。
中午时分，他正在吃饭，门外进来了一个人。
一抬头，他发现是顾盈。
顾盈的面色显得不是很好，先是稍稍环视了一下店里，然后问丁云，“吃完之后，能不能跟你谈谈？”
丁云直接放下了筷子，“我随时可以。”
“行，那跟我来吧。”她直接转身，又走了出去。
丁云跟着她，一直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饭店，进了一间包间。
尹者也在那里等着。
顾盈没有什么寒喧之类的话，“我想知道，你画的那张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去了这些地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丁云轻轻笑了笑，“先不说画。是不是现在，除了你的弟弟，孟妮妮也不见了？当然，其实黄苍鸿应该也不见了。”
顾盈强压着自己的情绪，“不要卖关子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他们在哪里？”
丁云点了点头，“就在我画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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